好的,这人没救了。他脑子里绝对装不下理想以外的人——在场的人纷纷这样想着,同时又忍不住对夏油大人肃然起敬。

——

月见山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她一直觉得床上这种事情,应该是让双方都很快乐的事情;从小到大正确的性教育也告诉月见山,她的思维是对的。

喜欢一个人,想要接吻和做很正常,并不是什么应该谴责的事情。

只要过程足够温柔,做好安全措施,女孩子是不会痛也不会‘全身像被车子碾过’的,只会舒服。

但是舒服到想死还真他妈是第一次。

夏油杰这十年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躺了一个上午,终于缓过半口气。月见山扶着腰咬牙切齿的爬起来,脚尖发颤的踩到地板上——她的脚腕上没有锁链,昨天被夏油杰扯断,不能用了。

现在想起来月见山还觉得屁股痛:男人的学习能力倒也不必在这种地方瞎发挥。

从夏油杰衣柜里找到了日常的衬衫,月见山直接当裙子穿了。穿上之后她看了眼衬衫没盖住的腿,指印叠着吻痕,是她妈看了能连夜去夏油家杀人的惨状。

揉了揉眉心,月见山认命的又找了条裤子。

夏油杰的裤子她基本上没办法穿,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沙滩短裤,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去海边玩买的。

月见山先穿了,去浴室洗漱。

浴室里早就备好了双份的洗漱用品,从沐浴露到牙膏都是月见山喜欢的味道。她一边刷牙一边感叹夏油杰记性真好,总是能记住这些月见山自己都不怎么注意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