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一句玩笑。月见山敏锐的抓住一丝漏洞,眼神陡然犀利起来:“你还见过其他不自觉的?”
夏油杰自知失言。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没有,你是第一个。我平时也很忙的,要养那么多人呢。”
说实话,夏油杰的教主生涯还真算不上奢侈;毕竟是诅咒师嘛!又不为人民服务,自然就很难从人民手里撬钱。
虽然盘星教收集了很多钱财,但架不住他要养那么多诅咒师——家里还有两个青春期的女孩子要吃饭呢。
接下来两天夏油杰的态度肉眼可见的缓和起来,几乎对月见山百依百顺;只要月见山不乱跑,她就没有见过夏油杰在自己面前变脸的样子。
不过夏油杰还是不让其他人见月见山——他只是放松了一点点,实际上在月见山的人身安全方面,夏油杰还是很神经质。
第二天的庙会如约而至,月见山提前换好衣服,有点期待十年后的庙会和十年前有什么不同——这次去的人依旧只有夏油杰和月见山两个人,夏油杰难得换了浴衣。
他以前和月见山去庙会,从来都是穿常服的。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注意到女朋友黏糊的视线,夏油杰有点意外。他掩藏在袖子下的手正与月见山十指相扣,低眸时眼底流动着庙会温柔的灯光余晖。
月见山仰起头和他对视,道:“感觉好不一样……”
好像到了这种时候,她才真切的意识到面前是26岁的夏油杰。
比记忆中还要长的头发,比记忆中还要高大壮硕的体型,以及更加和蔼可亲的佛像脸。
从小月见山就知道夏油杰好看的,不然也不会让她这个颜狗一直念念不忘。
但是夏油杰的好看并不是男生女相的好看。夏油杰是很明显能让人看出这是个男人,却仍旧觉得漂亮的好看。
他嘴角往上翘起,带出一个淡淡的笑来:“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