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妃不打苏答应,也不骂,只是在苏清墨移居到咸福宫禁足时,先灌了其两碗红花,让苏清墨也无法再有孕。
之后命人搜刮了苏答应所有值钱的东西,她也没自己留着,都赏给宫女太监,衣服也都剪破,只留给其三两件不算太好的,留给苏清墨蔽体。
宋舒月控制着苏答应的饮食,日日派奴婢在窗户底下,不点名道姓的讽刺苏答应。
当然还有拿太监宫女的臭衣服来给苏清墨当熏香熏屋子,这点是方常在提醒的,折辱苏清墨孤高的性子。
用意在折辱人,并不一定非要苏清墨去洗。
在绵亦出去后,锁上了门,屋内又重新昏暗下来,因为有一盆布袜,屋内的空气还有一丝丝异味。
苏清墨从披散的长发中抬起头,从地上坐起来,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是悦妃特意给苏清墨留的,就是为了让苏清墨能每日看到其日渐惨淡的模样。
苏清墨看到镜子中的女子,伸手摸了摸脸,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对她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她用手轻轻缕顺头发,最后从袖口拿出一小节碗的碎片,有一部分尖尖的。
就在昨日,她听到两个宫女的谈话,原来家族不是不救她,而是受了她的连累,不复存在了。
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就连昔日宠爱他的皇上也只是放任宋舒月那个贱人如此折辱她。
苏清墨再次抬头看向铜镜,嘴角露出略微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