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谁说的,我住这是?”
“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吴丽芳听了非常高兴:“哼,这么神秘,先说,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有我?”
“有啊,要不然怎么还会回来找你。”
吴丽芳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高哲放下吴丽芳,环视了这非常简易的小套房子。
他看了一眼简陋的卧室,这间卧室没有装窗帘,只有薄薄的窗沙。吴丽芳把简易拼接衣柜,放在靠窗的位置,来遮挡那些不安分的目光。
房间卧室很小,除了床和衣柜,再也摆不下别的什么了。
吴丽芳见高哲很惊讶的样子,就介绍:“客厅和厨房连成一体,一个老式的抽油烟机每次都会烦躁地发啰嗦,并时不时以不工作来显示自己的年龄,更可怕的是,它会把抽上去的油烟倒喷回来,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它应该退休了。”
高哲皱着眉:“我要上洗手间西西。”
吴丽芳把高哲牵到洗手间:“嗯,这里空间太小了,卫生间小到不能同时平行站两个人,连转身都要小心翼翼,你要小心点。还有啊,我这的热水器就像喝醉酒的大叔似的,常常疯狂地加热到人体受不了的状态,并吐出些褐色的水,时而又像掉进冰窖里的小狗,让你不敢上前去拥抱,因为肌肤接触瞬间会感到像大冬天被一桶冰水浇在身上,那种痛苦!你等下若要洗澡,可就要……”
高哲打断吴丽芳的话:“我不洗澡,我身体很干净,包括我的心,不是我自我标榜,没几个人比我干净!”
吴丽芳等高哲尿尿完出来,深情地看着他,高哲从胸前内口袋掏出一条手帕(手巾),缓缓地递给吴丽芳:“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吴丽芳接过一看,是条真丝手帕,上面绣着精美的鸳鸯图,旁边还有一首诗:
真情惜,
鸳鸯相伴且双飞,
不惧未老头先白,
一夜春宵,
哪怕再难相聚,
你我心心相惜,
情至深处,
爱恋此生永不止。
吴丽芳摸着手帕,心里一热,眼眶一湿,当泪滴落到嘴唇,她舔了下这有点咸有甜的泪水,一把把高哲拉入房间:“平时女儿雯雯跟我同睡一张床,我们俩相依为命,雯雯很聪明,很孝顺的,她说过:有一种哭叫坚强,对!有一种哭叫坚强,就是我们哭过后,坚强地面对现实,坚强地面对明天,坚强地面对希望。
因为现实对我们太残酷了,所以我们要坚强,因为我们的明天是未知数,所以我们更要坚强。
因为我们的希望太渺茫,所以我们才要坚决坚强。
如果不这样选择,那结局可想而知。”
而高哲在边听边点头,边悄悄地除去了吴丽芳的衣服,悄悄地除去了吴丽芳的裤子,悄悄的舔着吴丽芳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