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之外，白玉石台。

四人各自坐了一个方向，占据了东南西北方位。

对于方天成的说法，杜江有些不太满意，感觉略显敷衍，将目光转向池明、郑秋荷二人。

“你一个肉身境，操心通神、化仙的事干嘛？我真是服啦。”郑秋荷有些抓狂，双手挠头，没想到好好的讲道论法变成了问题大会。

池明沉吟片刻，随后说道：“神道、仙道纵有强弱之分，也不是我等如今能够知晓。

不过万事万物，总有先来后到之理，也许是神道比仙道早出了那么一点，当时的存在便将通神名为通神。

仙道可能发现的更晚，自然落在后面境界之上。”

一双玉手伸出在台面之上，疯狂挥舞，郑秋荷说道：“不谈这些，不谈这些，聊点实在的。”

“方卫，你凝练了多少窍穴？”

方天成老老实实道：“一百七十一个。”

“好！”

“你可感受到窍穴大阵存在？”

“唔好像感受到了一点，但并不明确。”

这几句话下来，将杜江心神也拉了过来。

窍穴大阵！

他刚好有。

先前的问题既然得不到准确回复，继续纠结也没有用，不如探讨有用话题。

“郡主，你的窍穴大阵是什么？”

“你先说你的，或者大光头先说。”

“贫僧自然也有”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话锋没有再偏移，所谈论的都是通神乃至肉身境的变化。

直至日上三竿之后。

众人方才停了下来，意犹未尽。

这一番讨论下来，杜江终于知道每个人的窍穴大阵并非相同，他自己的是生机大阵，能够源源不断补充生机，是极其夺天地造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