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本人曾因为那把刀,在中原犯了些案子, 他本人也因此瞎了眼睛,这才随了殷素素和张翠山到大理隐居, 一藏就是好多年,谁都不知道。

段誉也是近来才知道, 他那把刀还藏了玄机,一直有人惦记,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从那之后,她心里未尝没有担忧,中原心怀叵测的武林人士知道了,会跑到大理去闹事。

之前之所以没有说, 是因为谢逊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 既然隐居大理的事谁都不知, 回中原又显然有腥风血雨,这样至少安全, 但张无忌愿意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段誉举双手赞成,越快越好, 免得夜长梦多。

但是, 她说这话的时间,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的?”

“我其实一直惦记义父他老人家, ”张无忌道,“只是时机不合适,但义父乃是我的长辈, 我也不能始终让他在外头漂泊,况且,我的终生大事,总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哦,懂了,缓兵之计。

段誉连忙道,“你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继任大典过后,我就动身,”张无忌道。

“那你准备怎么给你那些属下交代?我记得,你么明教教主不能随便离开光明顶的吧,”段誉看着她茫然的表情,顿时道,“你别告诉我,你准备实话实说?”

“是...是不能告诉他们。”张无忌打了个顿,显然才意识到人多口杂的问题。

“...你不会已经告诉了姓周的吧?”

从称呼的变化,清晰的体现了段誉对周止的感官改变。

“周师兄,说过会帮我保密的。”张无忌很信任的道,“况且,倒时候,他会陪我一起去。”

段誉做了一个深深深呼吸,“你是说,你准备继任大典之后,和周止一道下山,你觉得明教这帮人会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