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先出过的任务,遇见过的咒灵,受到过什么样的伤,我都想要知道。”
猫泽飞鸟回忆起第一次他肌肉紧实的背部上零碎的陈旧伤疤,因为皮肤是混血特有的苍白,就格外的明显。现在仔细想想,这些伤疤就是在工作中留下的吧?
即使理智上已经接受,潜意识的情感面,仍旧在不停叫嚣着担忧,这确实是她接触不到的,属于世界另一侧的职业,是血液和诅咒的世界,是她看不见也摸不着,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
七海建人坐在她的身侧,他的衬衫袖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的温度隔着布料源源不断的传递着。
猫泽飞鸟侧过头,他苍白的下巴和坚毅的下颚线紧贴在视线的边缘,扣到顶端的扣子半遮掩着喉结。
猫泽飞鸟想了想,在七海建人的沉默的注视之中,伸出了手,轻轻地触及到他衬衫的纽扣,缓慢的从胸膛的扣子往上移,直到停留在最上方。
她用手指勾住扣得严严实实的领扣。
“前辈,把衬衫脱下来。”
猫泽飞鸟突然很想看一看七海建人身上的旧疤痕。
第74章
猫泽飞鸟的指尖带着微热的温度, 纵使常年从事文字工作,指腹却是出奇的柔软,让他联想到刚刚考出炉的, 温热而蓬软的面包。
记得猫泽飞鸟高中的时候不像是现在一样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