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真的被锦鲤运势影响,贺胜男的恢复速度非常惊人。
当天晚上,别说发烧了,甚至已经可以强打起精神给孩子们喂奶。
突然成了三胎妈妈,贺胜男也有点懵,再回想穿来的这几个月所经历的,简直是哭笑不得。
吕子亮暂时向易冬请了个长假,想自己伺候媳妇坐月子。
饶是易冬作为医者,也觉得一个大男人亲自伺候女人坐月子有些离谱。
但考虑到他们家的情况,也就允了。
文家的几人那天被抓去县衙之后,一个个当场就怂了,哪里还顾得上保住文有英,恨不得当场脱离关系。
曹县令还没等来调令,于是干脆临走之前再来个狠的,对文家几人狠狠处罚,以儆效尤。
又是打板子又是罚钱,直罚了文有英一家50两银子赔给吕子亮,让人家媳妇好生将养身体。
文家人挨罚过了,临走之前,邹始道却说,他对文远特别看好,会对他倾囊相授。
文樟原本因为被罚很气恼,可听了这话,一下子茅塞顿开。
不管怎么说,文远和他们也是同宗啊!
只要同宗里能出一个大官,管他是不是自己孙子,总归是一个宗族的荣耀。
更何况文远家里现在就剩个爹,在宗族里无依无靠的,最好拉拢了。
文樟这么一想,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再也不为这个糟心孙子的事烦恼了。
至于妹妹?
嗯?
不是早就嫁出去了吗,那是吕家的人,关他文家的宗族什么事?
文氏就这么灰溜溜地回了村子,但不敢回家。
犹豫了很久,才趁着夜色去了吕悠家里。
吕悠一把年纪了,家里却没有别的人,半夜听到有人敲门还觉得意外,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登时火气上来了。
“你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你们文家了?”
文氏的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胡搅蛮缠、飞扬跋扈,却多了些苦大仇深。
她盯着吕悠,举起手中的小包袱。
“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