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深绿色的礼服长袍,袖口和领口上缀着几颗钻石。平时微乱的头发现在也理顺了,一双棕色的眼睛闪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你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她坦诚地赞美道,拉巴斯坦听后哈哈大笑。
“你可以说的更委婉些的,”他提醒道,“比如‘你看上去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阿德赫拉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怀疑地看向拉巴斯坦:
“你没有收到请柬吧?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拉巴斯坦端起酒杯,故作高深地喝了口酒。阿德赫拉知道他是在故意卖关子,干脆也不问了,只等着他忍不住自己说。
“好啦,”拉巴斯坦认输道,“我送了老鼻涕虫一大箱菠萝蜜饯。怎么样,这个理由合理吧?”
阿德赫拉想了想说:“挺合理的。”
拉巴斯坦对阿德赫拉的反应十分满意。旁边桌子的讨论还在继续,阿德赫拉想问问拉巴斯坦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你觉得食死徒的做法是对的吗?”她像是一名虚心求教的学生,但拉巴斯坦绝不是名认真负责的老师。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旁桌的那几人,转过头在阿德赫拉面前扯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们的小安迪什么时候也学会想这么多了?咱们还是来说说明年四月份的那场婚礼吧。我哥哥抢先预订了好几千加隆的玫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