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独来独往的简·普林斯和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熟。阿德赫拉对她无意间的无视也许只是因为沃尔布加的那番话——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是绝不会让一个私生女踏进我家的门槛的!就算是她的孩子也不行!”
沃尔布加话中透出的厌恶让人心惊,身为沃尔布加女儿的阿德赫拉自然没有了亲近普林斯小姐的理由。只是简单的、几乎没有任何成本的忽视与冷落。
但阿德赫拉没有直接拒绝高奈莉娅的提议。
“好的,我会考虑的。”她给出了一个同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九七四年二月,几经修改、蹉跎了将近三年的《哑炮权利法案》终于通过了威森加摩的投票,姗姗来迟,但已经没几个人在意了。这是一份有名无实的法案,规避了哑炮大笔财产在巫师界合法性问题。经过清洗的哑炮群体掀不起什么波浪;占据社会上层的纯血家族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这就足够了。
作为上层社会一员的阿德赫拉对这件事并不关心。她与菲利克斯·麦克米兰保持着每月两次的通信频率,信中时而提到自己在学校的生活。刚满十三岁的女孩忙着参加魁地奇训练、学习妖精语与拉丁文,以及考虑着如何在期末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和唾手可得的魔咒课满分成绩相比,五月份的又一起狼人袭击事件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血泊中的□□、血液燃烧的痛苦、骨肉分离的惨境真的离她平静快乐的生活太远、太远,远到她可以认为那些事从没有发生过。
第10章 Chapter 7 罪恶开端(1)
一九七四年八月,暮霭沉沉的麦克米兰庄园。留着蜂蜜色短发的高奈莉娅站在窗前,等来了她预料之中的那只猫头鹰。
她的手灵巧地从猫头鹰的爪子上解下了一封信。她将信纸展开,里面只有两行字,没有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