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坦低头看着她,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开口道:
“你应该不知道,在我们上学那会普林斯兄妹是如何相处的……那时候的普林斯可不像现在,凡是违拗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凡是见过他们的男人都会觉得,普林斯对他的妹妹有一种不正常的兴趣。至于女人嘛……”
“女人怎么了?”
拉巴斯坦咧嘴一笑。“凡是见过他的女人都会被他迷倒。你不就是这样吗?”
阿德赫拉不服气地看着他。
“照你的说法,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很多。那为什么之前我从没有听说过?”她怀疑地看着他。
“啊,这说起来就是另一件事了。”他推脱道。
“快点说!”她凶巴巴地命令道。
“唉,好吧。这件事就更远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一定知道简·普林斯的身份……他们将这件事瞒得死死的,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母是谁,但据说也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听说,她的生母在她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凡是伤害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所以大家才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可要下这样的诅咒,她自己也要付出相同甚至更高的代价吧?你会不会搞错了?”
“可能性很小。据说普林斯夫人就是这么死的。”拉巴斯坦冷酷地说。
阿德赫拉突然间毛骨悚然,她开始庆幸起自己之前和简·普林斯没什么接触。这样的传言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告诉我这么多,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宴会厅的门在这一刻开了。站在不远处的威廉转头看向阿德赫拉和拉巴斯坦,并没有表现出不满,但在那一瞬间两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拉巴斯坦低下头,平时机敏的棕色眼睛透出了一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