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在六岁的时候就能把草药课本倒背如流,在八岁的时候就能制作出一般毒药的解药。她入学的时候,整个七年级都找不出几个魔药比得过她的学生,”威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话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所以,你绝不是她。”
阿德赫拉从不知道那个总是处于人们遗忘角落的简·普林斯还有这么优秀的一面。惊讶之余,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威廉几乎从未和她聊起过他最热爱的魔药。现在的她,不过是简·普林斯八岁的水平;而那时候,威廉十岁。
他在她面前的倨傲就如同她在魁地奇球场上对其他队员的不屑一样。
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琥珀色眼睛年轻人的骄傲是有充足的资本的。
“你很喜欢她?”阿德赫拉小心地控制住自己话中的嫉妒。
威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或许吧。”他冷淡地说,刚才的笑容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她的生母在她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凡是伤害她的人都会不得好死……普林斯夫人就是这么死的……拉巴斯坦刚刚说过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抱歉。”她讷讷地说。
“你用不着感到抱歉,”他说,“我会把那些你应该知道的事情慢慢告诉你。”
这话听着有哪里不对劲,但阿德赫拉没来得及细想。仪式开始了,巴伦·塞尔温和艾斯黛拉·格林格拉斯正在交换戒指和誓言。
“怎么不见塞巴斯蒂安叔叔?”阿德赫拉在掌声响起时奇怪地问道。塞巴斯蒂安·塞尔温是如今塞尔温家族的实际掌权人,拥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他和多个纯血家族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他怎么会缺席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