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威廉说,“那个药剂师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了?”贝拉特里克斯极其不满。
“就算我真要假扮别人,我也不会扮成一个女人。”他有点不屑地说。
仔细想想,这真的像是威廉·普林斯一贯的行事风格。他以前不是还当着贝拉特里克斯的面说过“上战场都是男人的事”吗?
“你——”
“行了,现在不是争假扮男人还是假扮女人的时候!“罗道夫斯烦躁地说,”就着上一个问题——普林斯,这个魔药是你提供的,你必须要告诉我们都有谁能做出来解药!”
“没有人可以做出来。”男巫傲慢地说。
“哦,包括你自己?”罗道夫斯问。
“我的任务是做毒药,而不是做解药。”威廉冷冷地说,把罗道夫斯给噎了回去。
“黑尔,你呢?”他瓮声瓮气地问黑发女巫。
“做毒药的权威在这,你却来问我这个混血?”她奚落道。
他们两个的脾气都不怎么好,让罗道夫斯禁不住怀疑搞魔药的是不是都整天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拉巴斯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