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样吗?拿自己去做祭品?你会死得很惨的!”
“哎呀,小安迪,你为什么现在就要哭得这么伤心呢?我也不一定会死嘛。好歹给我点信心呀!”
“为什么一定要你死我活呢?”她很伤心地问。
“因为人类如此蠢笨,社会的每一点进步都需要鲜血的祭奠——巫师麻瓜,皆是如此。”
“可你并不是一个人呀!”阿德赫拉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他的父亲和大哥都在他归家前离世,母亲以养父母为要挟强迫他给家族卖命,后来养父母惨死,他将自己的侄子培养成了一名家族希望的食死徒……他还有谁呢?
阿德赫拉微微低头,看到了膝上的蓝宝石。
“还有蝴蝶夫人——你……”她突然住了口。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曾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女人分为两类:一类能玩,一类不能玩。阿德赫拉觉得自己很清楚蝴蝶夫人在这段关系中所处的位置。她尴尬地笑笑,准备将这个话题带过去,却不料对方接过了话头。
“是啊,我爱她,”三十七岁的塞巴斯蒂安·塞尔温平静地承认道,“从我十五岁开始。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阿德赫拉震惊地看着他,终于意识到了。可这太荒唐了。幼时家庭破碎的那一幕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她在潜意识里相信势均力敌带来的稳定关系,却从来不敢相信男人的专情。
“那她知道吗?”她从混乱的大脑中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
“不知道,”塞巴斯蒂安干脆地答道,阿德赫拉微露不解,“我们各取所需,我不需要她为我搭上性命。”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