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她脱口而出。
“不,这就是我的错。”他固执地说。这样大包大揽的做法确实很像威廉·普林斯的风格。阿德赫拉无意纠正他。
“虽然简又瘦又小,长得不讨人喜欢,像只待在角落里的鼹鼠,经常惹妈妈莫名其妙的生气,喜欢和我提各种各样毫无道理的要求……”他如数家珍,阿德赫拉瞠目结舌。
看来,说话刻薄这事真不是后天培养的,而是天生的。
“……但她是我碰到的唯一一个能看懂我的魔药的人,”他的眼中带了点热切,“她在做解药这方面简直是个天才!”
阿德赫拉对于简·梅拉妮娅的天赋已略有耳闻,并不想再听他说一遍了。
“但是她走了,”他垂头说,“她再也不能为我配解药了……你知道吗?我们曾经约定好长大要一起成为药剂师,发明魔药。但现在……”
没有人能料的到未来,就像阿德赫拉不会料到下一刻威廉轻轻唱起歌一样——
迷途之子,黄昏之路
终期将至,风笛悠长
自由之心,勇者之剑
魂归故里,钟声绵凉
低沉的男声伴着潮起潮落,弥漫着淡淡的悲伤。那旋律是阿德赫拉再熟悉不过的了,它和阿德赫拉从小听到大的摇篮曲差不多是一个调子,只是歌词不同。
漫天星辰,灼灼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