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的眼角还带着泪痕,即便是在睡梦中也眉头紧皱。
他不是猜不到沢田纲吉突然间流泪的原因——这本就是包括那个阿尔克巴雷诺在内一直担心这孩子的一点。
大空的感染力很强,同时也拥有比别人更加丰富敏感的共情力,再加上超直感有时候“不合时宜”的暗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奇怪。
金发的男人慢慢在棕发少年身旁坐下,撑着头,那双金红色的艳丽双眸渐渐被眼帘遮挡。
他似乎,也有点想稍微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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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奴良鲤伴还没走多久,一些组里面的大妖怪就凑上前来。山吹乙女悄悄跟奴良鲤伴说了声什么就识相离开,接下来奴良鲤伴要做的事情她都不太适合参与。
“二代目,这次回来就先不走了吧?”
像是怕眼前的滑头鬼又趁他们不注意开溜,抓住机会的几个妖怪连忙出声询问。
“嗯,暂时不走了。”奴良鲤伴眯起眼睛,即将沉落下去的太阳余晖映照在男人暗金色的眸中。
“老爹在不在?还有把组长们也都叫过来吧。”黑发半妖脸上再无半点平日里的张扬笑意,而是严肃一片:“我有些话要讲。”
也不知道是不是抽烟更有格调,小小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乎所有的组长手里都拿着一根烟枪,浓重的烟味熏的门外偷窥的小妖怪们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那些组长们都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组长们:难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