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憋笑,“那您自个儿跟三公子说多好。”
这会儿覃幼君困的厉害,可没心思满足三哥的八卦,三哥能为了什么而来?定是听说了太子刚才来的事情,万一脑袋一热兄妹俩去给太子套头揍一顿那才是麻烦事呢。
覃幼君毫无心事的睡了,覃幼鸣倒也办事牢靠,第二日傍晚时便带了三只斗鸡回来。
对于斗鸡,覃幼君着实没有经验,且不说鸡毛乱飞臭烘烘的,只看着两只鸡打架也没什么意思。若非此次与殷序有了赌约,她是万分不想动这鸡的,看鸡打架哪有烤鸡来的痛快。
就如此时,覃幼君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被绳子拴着的三只斗鸡,远远的指挥道,“先让它们打一架我看看哪只更厉害。”
覃幼鸣虽然对斗鸡也不甚懂,但好歹也是公子哥寻常也是见识过的,当即让人给三只鸡解绑,“既然要看就让它们大乱斗好了。”
覃幼君忍不住瞥他一眼,若是这世界有王者农药她三哥绝对是个中好手。
“怎么,见不得我这么俊了?”两人本就是龙凤胎,与两位兄长的年纪又差了几岁,寻常便更亲近一些,说话也更无所顾及。
闻言覃幼君撇嘴,“赶紧的,谁乐意在鸡毛下看帅哥啊。”
不得不说覃幼鸣弄来的这三只斗鸡还真不错,斗志满满,打架的时候也不含糊,浑身鸡毛炸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冲向对方。
三只鸡的战斗很快落下帷幕,脖子上有一圈黑毛的大公鸡赢得了胜利,然后覃幼鸣奖励了它一把虫子。
覃幼君看着尚且蠕动的虫子,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覃幼鸣让人将鸡带下去,问覃幼君,“你真去和殷序那小子斗鸡?”
“当然。”覃幼君颔首,“说出去的话哪有不应的道理。”她还想当殷序的姐姐呢。
说罢她转身便走,覃幼鸣却亦步亦趋的跟上来,“你跟三哥说,昨日你为何去了殷家?还有太子昨天过来所为何事?”
覃幼君不胜其烦,捂住耳朵道,“这么好奇自己去问啊。”
“唉,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覃幼鸣停下顿时气恼。
覃幼君回头看他,讥讽道,“好心?呵呵,为了满足好奇心吧。”
他越是想知道覃幼君越是不想告诉他,旋即转身走人。
还未出了院落,玉阳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便过来唤她,覃幼君哀叹,不用想也知道所为何事,还是因为太子的事。瞧瞧,一个渣男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当年她出生时正是天德帝登基的第二年,因着玉阳长公主在夺嫡征战中付出的辛劳,又有术士传言覃幼君身带祥瑞之气,天德帝便给她和时年三岁的太子订了亲事。
皇后原本意属当朝首辅罗青唤的嫡长孙女罗蔓烟,却不想被覃家截了胡还未通过她,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