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只是个丫头给了烈儿也就给了,何故将人打死,眼瞅着大喜的日子这要传出去外头该说咱们故意将事情难堪。”宜春侯瞥了眼殷烈院中的丫头,稍微有姿色的那几个哪个没被殷烈用过,怎的这两个就不成了?
宜春侯越想越不对劲,他皱眉看向林月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天地可鉴!”林月娘直接指天发誓,“侯爷,您可不能怀疑妾身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哪怕殷序不是我所出,也是侯爷的儿子,妾身如何会做出对侯府不利的事情来啊。”
“侯爷!”
宜春侯却不如以前那般好糊弄,直接叫来两个婆子,“去,给两个丫头验身。”
林月娘大惊,“侯爷这是信不过妾身?”
她若不如此宜春侯还不曾这般怀疑,她越是如此宜春侯越是怀疑,当即对俩婆子道,“去验身!”
他眼神冷凝,阴冷的看着俩婆子,“谁敢说慌,我要了她的命!”
俩婆子是府里粗使的婆子,被宜春侯一吓当然不敢耽搁,连忙让人拉了帘子检查俩死去丫头的身子。
林月娘身子抖如筛子,战战兢兢几欲昏倒。
俩婆子很快检查完了,跪在宜春侯面前回话,“回、回侯爷,那俩丫头,身子不干净的狠,像是,像是得过脏病的女人……”
宜春侯一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俩丫头殷序没用,反而是他最喜欢的儿子用了……
宜春侯可是知道这些脏病的厉害,只觉眼前一黑,口中犯恶心嘴一张喷出一口老血来。
院子里顿时慌乱起来,林月娘眼瞧着事情不好,哀嚎一声险些摔倒过去。
此时殷烈也明白过来母亲为何阻拦他宠爱俩丫头了。可如今人都睡过了,又有何用,殷烈直接将责任推到林月娘身上,指着林月娘道,“你好狠毒的心,你好狠毒的心,是你害了我!”
林月娘整个人摇摇欲坠,可这会儿又不敢晕过去,只能撑着身子安排一应事物。
这俩丫头是她亲自要的人,也是她亲自去谈的,甚至担心走漏风声自己去将人带回来的,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俩人的身份和身上的脏病。
原本是为了恶心殷序,害他一害,谁知竟作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
殷烈尚且在那埋怨林月娘,一声声斥责入耳令林月娘心痛如刀绞。
混乱中林月娘更没留意到院中丑陋的粗使丫头悄悄退了出去。
殷序那边三人喝了几杯好酒便不再多喝,毕竟这里是宜春侯府喝多酒若是出了事那就不好了。
元进从外头进来,将一纸条递给殷序,“公子,那边似乎是出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