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忙下去安排去了。
当然第一批酿造出来的葡萄酒量也很客观了,这硕大的酒窖种堆积的满满当当。
这酒窖是挖在郊外的葡萄酒厂的,所以刚烧制出来的陶瓷瓶子也被运送到这里来。
当然这边烧陶瓷的工艺是不及江南的,好在玉阳长公主当初安排得当,这批人中真有几位是烧制陶瓷的师傅,如今正好能指点这边的烧瓷技术,做出更精美也更符合他们夫妻要求的陶瓷瓶子来。
这些葡萄酒自然不会送去边境,是要送去京城的。
按照殷序和覃幼君的说法,京城那帮人眼高手低最喜好面子,包装不到位他们便觉得拿出去不上档次。所以包装必须往高档里搞。
莹润细腻的陶瓷瓶子上头勾画着葡萄,旁边便是透明的杯盏,上头是倾倒而出的紫色液体,只瞧着瓶子也能猜出其中一二。
一瓶葡萄酒盛一斤葡萄酒,木头塞子一塞,摆在一起都觉得赏心悦目。
只是此地距离京城实在遥远,殷序又担心运输途中会出现问题,便打算在京城开一家上铺,再买一座瓷窑,专门烧制这种瓷瓶,葡萄酒用大缸运送至京城再行分装。
而松安本地生产的这些葡萄酒便供周边销售,再有就是辐射往更远的地方。
至于江南,如今葡萄产量仍旧不足,现如今是没法实现了。
殷序觉得很可惜,但葡萄就这些,向其他县里收葡萄已然来不及,只能等开春了,再多弄葡萄植株重新栽种了。
从酒厂出来,瞧着这硕大的酒厂覃幼君和殷序都觉得颇为自豪。
他们在后世都曾有自己的事业,但在这里,这一切却是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上了马车殷序才感慨道,“幼君妹妹,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
覃幼君笑道,“什么感觉?”
殷序咧嘴笑,“很满足,从未有过的满足。”
收葡萄能给百姓带来收益,葡萄酒卖出去又能让县衙有钱修桥铺路,这是天大的好事。
劳工已经招的差不多了,因为工程巨大,除了被富户们招去修路的,其他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男丁被招工过来给县衙打工。
殷序之前就说的清楚,工钱每日一结,三餐必须有肉,哪个不愿意来才奇怪了。
因为县衙给的待遇太好,来做工的百姓积极性也高,几乎没有人偷奸耍滑。
殷序时不时的就下去地方抽查检查看是否有苛责百姓的地方,有时便埋头制定计划。
待全县都走了一遍,殷序又去找是否有材料研制水泥,可惜很多东西不足,根本做不到。
但他也安慰自己,路修成石子路也是一样的,总归比以前泥土的路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