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两个闲聊的工夫,虎杖悠仁已经说服了顺平把水母放出来,五条悟愉快地靠了上去,吹着阳台的风,贴着冰凉水母,吃着甜甜的冰碗。

虎杖悠仁靠在另外一边,兴奋地赞同了五条悟“很爽对吧”的话,喊着顺平一起来贴贴水母。

“你自己的术式,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嘛。”

五条悟:“在场的人,只有没用的惠会被它毒到。”

伏黑惠冷漠地关上门,在室内开起空调。

“把人养到这么大,你辛苦了。”

五条悟:“还好吧,没有很辛苦。”

枕叶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补上名称:“惠君,真的是太辛苦你了。”

伏黑惠:“没办法,习惯了。”

两个人一致无视了五条悟的不满发言。

拉开门走出去,自然地靠着水母在五条悟另外一边坐下,枕叶拉着顺平做到自己另外一边,开始询问情况:“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发现这孩子在学校里似乎遭受过校园欺凌之类的,所以我建议大家一起去把他学校砸了,他拒绝之后,似乎心情更低落了。”

五条悟就没有去过正常学校上课,对此表示非常不解:“这有什么好犹豫?如果说之前遭到欺负是因为力量不足够,那现在不是很够了吗?打回去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我不希望自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吉野顺平无奈地解释道。

那些人当然怎样都无所谓,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讨人厌。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定位有什么误解?”五条悟越发不解,真就猫猫都感到疑惑,“我们是诅咒师诶,诅咒师!非常,非常邪恶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