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承认你的存在,并且接受你。”

他张开手臂,抱住了沾染上血与罪恶的那个自己。

“无论是安室透,还是波本,都是我。”

“那些诅咒我也会一并接受,所以,我,降谷零所得到的赞美,你也理应得到。”

一开始就不必分开来计算,就算名字不同,选择不同,归根结底也是同一个人。

他笑了笑,更加用力地将过去的自己的一部分抱紧了。

“——敬你,波本。”

降谷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咖啡厅的后台休息室。

一见他醒过来,诸伏景光立刻靠了过来:“你醒了,zero,没事了吧?”

“发生了什么吗?安……降谷先生?”工藤新一则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体温还是没有异常——吓死我了,差点给你叫救护车呢。”

“我……突然昏迷了吧……”他柔柔自己的眉心坐起来,“真是……添麻烦了啊。”

“也不是很麻烦,景光先生借口你中暑了,借了休息室一用。”工藤解释道,“店员们一看是你……是安室透,就同意了。”

“……没事。”降谷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头发,“还改不过来的话,叫我安室也没问题的。”

“不要摸我头啦现在我又不是小孩子!”工藤新一不满地挥开手,然后又看了看他,眨眨眼,“感觉你好很多的样子噢?”

“有吗?”降谷零歪歪头。

“有。”诸伏景光笑着坐到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脸,“先前那段时间的zero都不怎么笑,但是刚刚你就很开心地笑了噢。”

“是吗……”降谷零抓住诸伏景光的手,“大概确实……是这样的吧……”

“是想通了什么吗?”诸伏景光也对他一笑,属于幼驯染的默契,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发生在降谷零身上的变化。

“大概……”降谷零扭头,透过休息室的窗口可以看见撒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