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摇头,“不行,我认床。”
“你认床?!”五条悟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你认床能在学校宿舍里睡十六个小时?”
“……意外,那是意外。”岁岁知道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只好低头嘬起柠檬水。
夏油杰单手撑着腮帮,玩着杯子里的珍珠小声道:“可以睡在我怀里。”
岁岁听闻咬着吸管瞪圆了眼睛看向说出这话的夏油杰,哇靠这么骚,你谁啊?你还是杰妈吗?
五条悟倒是没听到夏油杰的呢喃,看着雨帘舔着冰淇淋。忽然一声落雷响起,五条悟手中的冰淇淋球被他舔得过猛,全部掉在了地上。
……请问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吗?
五条悟戴上痛苦面具,深切悲痛意外死亡的三色冰淇淋球,伟大的事业(指被他吃掉)还未完成就身先死,真是壮烈而毫无意义只会给清扫增添麻烦的死亡方式。
他张了张嘴可怜巴巴地撒着娇:“岁岁……”
岁岁直接起身远离他,换了一张桌子坐,“别叫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耳朵聋了听不见。要喝找夏油去。”
夏油杰没说什么,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五条悟面前。
五条悟嫌弃地一把推开:“我才不要喝杰的,不好喝。”
?五条悟你真的很欠打。
“我还不乐意呢。”夏油杰端起杯子就是一顿狂饮,一滴不剩全喝了。
等岁岁那杯柠檬水见底了,雨也刚好停了。三人重新收拾上路,走到一个路口的红绿灯时,因长年累月的行驶磨耗而龟裂凹陷的水坑里蓄满了浑浊的雨水。五条悟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看了看水坑,又看了看鞋子,最后转过脸来对岁岁说:“我这鞋子是今天刚穿的新鞋哦。”
岁岁听出来他话里有话,等着他的下半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