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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是咱家母鸡生的蛋,我妈给你捡的。”

还有送母鸡的,这褚湘哪能收啊。

“你们的心意老师领了,但老师不能收,你们都带回去,对老师来说,大家好好学习,就是对老师最好的安慰了。”

但孩子们带都带来了,怎么可能带回去,都是放下就跑了,所以瞿瑾铖接她回家时,就看到地上放着的一堆菜坛子,还有一只咯咯叫的母鸡。

瞿瑾铖笑了,“这是什么情况?”

“学生们送的啊,我说不要,一个个放下就跑,这不,只能带回去了。”

“那就带回去吧,你先站着别动,我来搬。”

说完,瞿瑾铖打开后车厢,把东西一样样放进去,到那只老母鸡时,瞿瑾铖动作有些迟疑,褚湘看到他明显吸了口气才伸手抓住了母鸡后背上的两个翅膀,上车后她好笑的问,“瑾铖,你是不是怕那只母鸡啊,我看你都不敢抓它。”

瞿瑾铖咬着后槽牙否认,“谁说的,你看我不是已经放到后备箱里去了。”

褚湘看着他笑笑没说话,也不是多怕,就是动作慢了两倍不止,而且喉结还滚动了一下,肯定是害怕的咽口水了。

瞿瑾铖感受到妻子揶揄的笑着,回过头来也笑了。

“小时候家里养了很多鸡鸭鹅,一到夏天就赶它们去河边散养,我跟几个小伙伴在河边玩耍,有个小伙伴伸手去揪一只鹅的羽毛,那时候刚学了骆宾王的时,‘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你猜最后怎么着?”

“是被鹅咬了吗?”

鹅可是攻击性很强的家禽,赶去拔鹅的羽毛,肯定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瞿瑾铖心有余悸的点头,“那只鹅一只追着我们跑,后来我们各自散开,但不知道怎的,那只鹅不追别人,专跟在后身后,我跑的精疲力竭,路上遇到家里的工人才得救了。”

褚湘饶有兴致的听着,她特别爱听瞿瑾铖说他小时候的事,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自己认识了一个小瑾铖一样,她听后总会忍不住去想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孩,有着什么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