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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教授,你以前见过,咱们结婚的时候他来吃饭,还送了一个砚台当贺礼。”

瞿瑾铖这一提褚湘就想起来了,那位徐教授年龄挺大,头发都白了,到今年应该有七十了。

“怎么去的?是生病还是……”

褚湘问了半截就停住了嘴,怕说多了不好,但她心里估摸着,恐怕不是生病去世那么简单。

可惜了,老人家很慈祥,那块砚台据说是块古砚,褚湘不大懂这些,怕弄丢了,一直在空间里放着呢。

晚上瞿瑾铖陪天天洗漱睡觉,从上学开始,天天一人睡一个屋,等天天睡了,瞿瑾铖才回了东面的房间。

“睡了吗?”

“睡了。”

褚湘散着头发,正对着镜子抹脸。

她今年二十八了,年龄不算年轻,但时光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瞿瑾铖都非常仁慈,隔壁的嫂子常说她这几年一点没变,说她十八都有人信。

但女人纵然再天生丽质也不能缺了保养,特别是西北缺水干燥,每天涂些补水的面霜是她日常。

等所有的事都忙活结束已经十点了,褚湘静静依在丈夫怀里,从窗外看去,能看到满天星光,明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你别难过,人生无常,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

褚湘怕他心里难过,说了几句安慰他。

“我明白,只是刚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感触。”

褚湘转身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脸,无声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