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晴忍不住嗤笑一声。

当初他们怎么就没想着照顾好每一个禅院家的人?没有术式就不该活着吗?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术式的就是了。

“滴滴。”

这条与上一条消息是前后脚,却不是渡边晴想象的来自于禅院一族的施压,而是来自禅院家主的短信。

禅院直毘人:【你是自由的。】

禅院家。

有人在劝阻:“家主,这——”

“闭嘴。”,禅院直毘人摆摆手,“别的人都好说,只有这个不行,你就让他们这样转告那群高层好了。”

“我们禅院家,不会让他们如愿!”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可浑身的肌/肉还有时不时拿着酒葫芦喝上一口酒的洒脱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隐者。

说完那句话,他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其中隐情。

要是别的什么人,他定会去试一试,为家族牟利一分半点也好,但只有禅院晴尔不行。

他又喝了口酒,这下倒狠了,酒水沾湿了衣服。他丝毫不在意,仍是目光灼灼,逼得那些劝他人不敢再说话了。

“不好了!出大事了!”穿着深蓝色制服的青年连忙告知他的王。

他太着急了,甚至有些结巴:“无色,无,无色之王——”

宗像礼司皱眉,心生不妙:“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