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出,贾家二房的天都塌了。

可面对这种事,贾家真的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一家子对坐愁城,欲哭无泪。

偏这时候,王夫人的兄弟王子腾要升官了。王夫人立时觉得有了依靠,想要重掌管家权。贾赦哪里能容她?贾赦现在真的是不要脸皮了,谁让他不痛快,他就闹。他不怕丢人,只管闹得人尽皆知。

弟媳妇一心争大伯家的管家权是什么道理?尤其是大嫂子还在呢?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也没疯傻痴呆的……这事儿不管闹到哪里,都既不好听又不好说。

而贾赦更绝,又一次闹着要分家:“唉哟,再住一起这名声还要不要了?弟媳妇整天盯着大伯的裤腰带,这瓜田李下的,你们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一句话,把一屋子人气个倒仰。

这话何其难听?

王夫人更是直接气晕过去,这一次可不是假的。

“大哥说话何必这么难听?再说王氏即便旁的事上有所不对,但却绝不可能……”后面的话,他这个正人君子实在是说不出口。

贾赦拔了下栓在腰上的库房钥匙,意味深长的道:“不盯着我的裤腰带,怎么就知道库房钥匙呢?可见是日日盯着,想着呢!”

“你闭嘴吧。”贾母气的又要拿拐杖打他:“真正是孽障,我真是前世不休,生了你这个东西。”

贾赦已然全不在意:“母亲这话说的好生没理,难道他们做得,我竟说不得。也罢,不分家便不分家,到时外面传了些什么,可也就不关我的事了。说起来,宝玉那孩子,跟我到也有几分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