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陆晋也无法否认,否则,他定会想法子,让父亲还俗,回家来。正是因为感受到他此时心态的宁静祥和,快乐安然,所以这么多年才放任他在山上。便是舅舅偶尔提起,他也会替他拦了。

莹玉又道:“师兄若是为此而苦恼,则完全不必。”

陆晋摇头:“到也不全是为这个。就是这几天,父亲也去见师傅了,然后两人吵了起来。”

“恩?”两人见了面莹玉猜到了,不然也不会牵出辈份的问题:“他们为何而吵?”总不至于为了陆晋吧?

“好像是当初师傅想收祖父为弟子,可后来祖父早早娶妻成家,不愿跟他踏入修行。就答应将自己的儿子给他当弟子,也就是父亲。只是你也知,师傅收徒也是看缘份的。他与父亲无师徒之缘,到是算出与我有缘。当时便说定,待我出生,就来收我为徒。父亲当时年轻气盛,跟师傅就斗了起来。此次见面,两人没几句就吵了起来……唔,有些激烈。”

也是见着两人吵架那架式,彻底颠覆了他对这两位长辈的印象,因此才会恍惚。

莹玉想象不出来两人到底是何等激烈,才能让陆晋如同惊了魂一般。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奇怪。谁没年轻过?谁也不是天生看破红尘的。尤其是陆父,也曾少年意气风发,也曾高中状元,打马游街,何等潇洒骄傲?

“师傅和陆伯伯还好吧?”

跟莹玉说了一会儿话,陆晋心情好转了许多,“都精神的很。师傅说,他跟师兄过来,主要是为了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段时间都会在玄一观。咱们什么时候过去都可……”

“师兄何时有空。”她自己去找不到地方,总要他领着的。而且拜见长辈,自然赶早不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