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宽松和服的男人站在高高的树木枝杈上,居高临下地说:“让开。”
继国缘一没动,他认出了两面宿傩的外貌,但是却不解于他的态度, “你不是小爱的哥哥吗?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杀气腾腾。”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两面宿傩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天真的想法?”
“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在那个祭典上差点杀了他的人就是我,只是没想到被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剑士救了他。”
继国缘一的眼睛微微睁大, 听到这个真相以后他反而更向前了一步, 冷声说道:“既然如此, 我就更不能让你过去了。”
“不识好歹。”两面宿傩的声音骤然压低,手上的攻击仿佛骤雨一样砸落。
继国缘一稳稳地接下来自上方的攻击,清透的视线越过战场蔓延的烟尘,直直地轻易看透了两面宿傩的所在。
他偏过头:“哥哥, 你留在这里护着他们, 我去对付他。”
继国岩胜点头。
在刚刚对方的攻击之下,除了继国缘一身后的小木屋,周围都被毁了一个遍。
见继国缘一迎上来攻击, 两面宿傩挑了挑眉,“真是勇气可嘉。”
他看穿了继国缘一要将战场远离那个木屋的企图,也没有戳破。出于某种自信,他根本不担心木屋里的人会逃跑。
这个剑士,有点意思,仿佛能够预知到自己的攻击轨迹。与他对视,那种被看穿身体的感觉真是不爽。
——杀了算了。
战斗中的继国缘一神色专注,在知道对方曾对自己的继子做了什么以后,他就失去了和对方继续交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