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询问过伊西利安军工进展,Thranduil敏锐察觉到空气中隐约的血气——他确认那不是来自自身。
“伤到哪了?”
“啊?没……”Legolas吞咽一下,乖乖挽起袖口,露出手臂上缠着绷带的伤口。生怕父亲无谓担心,他急忙解释,“回来路上出了点意外。其实蜘蛛什么的比戒灵差远了,那晚要不是费伦拦着,我可不会只卸一条胳膊就放它走,这回纯属阴沟翻船……”
“嗯?”
Thranduil只知道,孤山那晚巫王没讨到便宜便不再纠缠,暂时退去,却没来得及问具体战况——他以为是巫师的功劳,难道不是么?
“除非持有圣剑,普通人莫说杀死安格玛,连伤他都不能。Legolas你怎么做到的?”
Legolas整理衣袖,歪头不解,“很难吗?我不知道啊……不过,那把剑挺可惜的。不知道戒灵身上有什么鬼东西,砍伤它的剑居然扭曲成一团废铁,太恐怖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剑呢?是哪把?”
Legolas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当时先看到重伤的父亲,一时心神大乱忘了把坏掉的剑捡回来——不过那团废铁也没什么回收价值了吧?
“落在河滩了......就是你让我从龙头上拔下来那把,有什么问题?”
话音未落,便见父亲脸色蓦然苍白,眉心微皱。
Legolas看不懂那双疲惫的眼睛里骤然涌现的情绪。震惊么,痛苦么?似乎都有,似乎又都不准确。
“Adar,我……我闯祸了么?”
“不,没有,”一瞬失神过后,Thranduil迅速找回神智,朝着无措的儿子微微一笑,“丢就丢了,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