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肯定也会被其他咒术师发现,他们未必会像她一样,对咒灵咒物都多出一份耐心,当然,受到攻击的时候除外。
对妖怪实行无差别消灭的阴阳师,沙树在平安京就见多了。
杏里找了一圈后有点沮丧地回来,“我找不到他了。”
“那我们先走吧?你可以在手机上通知一下你的朋友。”
趁着其他人还没注意到这里,沙树拉着杏里离开了这片混乱。
在咖啡厅里,沙树点了一大盘三明治和半桌子小蛋糕,种类从提拉米苏到巴伐利亚蛋糕不等,“大城市的甜点花样好多呀。”一勺一勺,沙树满足地感叹。
“能不能说说,你和罪歌之间的事呢?”虽然这样,但她也没忘了正事。
杏里一愣,一般的人都只会把罪歌和她看做一体,很少会把两者如此清晰的分开。
就好像……在她的概念里,罪歌也拥有像人一样的意志。
“对了,我先介绍一下,”把有半人高的刀摆到桌上,“这是雪走,也是一把妖刀哦。”敲了敲,沙树瞬间感到气温下降了两度,赶紧住手,不然雪童子又要生气了。“还有,我叫做清和沙树,叫我沙树就行。”她不喜欢别人叫她的姓氏。
杏里惊讶地发现体内的罪歌居然在……畏惧!
这个女孩,恐怕是真的很厉害吧。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将自己的经历细致地讲了出来,从母亲被罪歌感染,到寄生在罪歌之上,发现罪歌的欲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