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点什么吧!
“惠,哎……”剩下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沙树眼睛瞪得很大,却被一片阴影覆盖,透过缝隙, 能看到被光照成暖色的指缝, 睫毛痒痒的,眼皮上有灼人的热度一路蔓延。
当然,她的注意力不可避免地无法集中在这个地方。
而是更多的用在了如何调整呼吸以免发出过大的喘气声,怎样才能不让舌尖无处可去。
最后, 是怎样让自己不要太丢人地瘫倒在地面上。
解决办法自然不是已经脑子一片浆糊的沙树想出来的,而是某个在本能的驱使下无师自通的家伙,自然而然地将她抱到了窗框上。
这时候一个恰到好处的身高差就有了用处。
停不下来了。
虽然脑海里已经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但伏黑惠第一次觉得这种别扭的克制感是那么讨厌。
是熏香的问题吗?还是说单纯的自身意愿?
伏黑惠不知道,但是他能感受到体内不理智的一面正在慢慢盖过那个理智的自己, 而且……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就像第一次放出领域时一样,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碎裂了,里面一直被压抑着的粘稠物质顺着裂缝就流了出来, 冲刷着本就脆弱不堪的缝隙,使得那一层桎梏最终化作齑粉。
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属于伏黑惠的领域已经不受控制地从他脚下泛滥开来。
直到有一缕黑色沿着沙树的脚踝一路向上,仿佛要将人吞没到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