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的封印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手里拿着一个罐子, 沙树看着狱门疆上的封印,“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五条老师早就对如今的情况有所准备。”

被浸泡在蛇酒里的宿傩手指刚被拿出来一点, 就发出被腐蚀的滋滋声。

不过被腐蚀的不是沙树的手,反而是接触到空气的宿傩手指。

“这是怎么回事?”高专地下室,刚从国外回来的乙骨忧太盯着手指皱眉。

他是在漏瑚指向真希时到达现场的。

所以, 漏瑚大概走得不算安宁, 也许到了黄泉尽头,能与里梅多交流一番吧。

毕竟也算被混合双打了一番。

“是花国咒术师设下的诅咒,”重新泡回酒中,沙树把罐子合上, “理论上特级咒物不会被破坏,但是几十年如一日地被包裹在这种剧毒中,手指对这样的环境产生了一种依赖性。”

朝着伏黑惠伸手, 沙树接过他递来的包裹,“这里面是从漏瑚身上找到的剩余十根手指。”

她看向了虎杖悠仁。

“这是要我一口气吃下去吗?”虎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旁还带着伤的野蔷薇敲了他脑袋一下, “那显然不可能啊!会闯祸的。”

“确实,”沙树点头,“我叫你, 只是为了告诉你体内的宿傩。”

“你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她盯着虎杖眼下出现的一张嘴,敲了敲酒罐,“就算是特级咒物,也总有人类会找到对付的方法。”

在万圣节之前,五条悟告诉了沙树当初那位花国咒术师的术式——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