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斑将月咏带回来,桥桥就知道斑其实是想帮这个孩子的。

这孩子的师父带着旁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扭曲。

偏偏她却追逐着师父的背影。

月咏张张嘴,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眼泪顺着下颚滴落在地上,她发过誓,舍弃女人的身份,要保护日轮。

但她终究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无能为力的痛苦时时缠绕着她,心底期待着拥有可以依赖的大人,帮助她担负过于沉重的锁链。

师父虽然一直保护着她,但却不会完成她真正的心愿。

所以……

她可以依赖眼前的两个人吗?

“我……”月咏哽咽着大喊,“我想保护日轮,她那样如太阳一般耀眼的人不应该被关在囚笼里!太阳应该自由的照耀大地!我想带她离开吉原,带她去看真正的太阳!”

月咏跪在地上,额头贴地“拜托了!请帮我!”

桥桥看了一眼斜靠在廊柱上的斑——那个家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却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那么这就算委托了!”桥桥摸了摸月咏头发,又戳了戳她的脸蛋,“戳这下是委托费!去洗洗脸!女孩子肿着眼睛可不好看!”

在月咏离开后,斑就坐在了桥桥的对面,桥桥望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疑问,这个疑问肯定和他想要帮助月咏的原因有关。

“你昨天说,像月咏那么大的孩子应该在读书。”斑目光灼灼的望着桥桥,“但在你出生的时候,忍界就已经战争肆虐,五岁的孩子就已经拿起了武器,七岁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了。”

就连柱间的两个弟弟、桥桥的两个哥哥也在战争中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