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纲手带着两个人找了一家她熟悉的小酒馆,只要了两个小菜——还是赊欠的,喝的是纲手自己带的酒。

桥桥看着杯里透明的液体,左右看看,“这个真的好喝吗?”

“你试试!”柱间像是一个给孩子喂酒的熊爸爸一样,怂恿着桥桥。

从没喝过酒的桥桥忐忑的端起酒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好辣!”

桥桥的无关几乎挤成一团,呼呼的吸着气,高度白酒的辣味和辣椒的辣味不同,桥桥一点也不适应。

“千手家的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纲手一把搂住桥桥的脖子,酒劲上来的她完全忘了辈分的差距,脸颊微红,笑呵呵的说道,“干杯!”

桥桥和纲手碰杯,深吸一口气,一口就把酒闷了下去。

几次之后,桥桥已经习惯酒味了,而纲手的一壶酒也见底了。

“老板!再来一壶酒!”桥桥一举手,“明天给你送钱!”

认识纲手的老板笑呵呵的给他们拿了一壶酒,三个人再次开始碰杯,说着这几年的经历和未来的打算。

喝到最后,柱间跳到桌子上,面朝墙壁,自闭一样嘀嘀咕咕,含混不清的声音让人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纲手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而桥桥十分淡定得看着两个人的,还强迫症一样把酒壶一个个的排列好,围在柱间和纲手周围,形成两个人形,像是事故发生现场。

当斑到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你来了啊!斑斑。”桥桥笑眯眯的和斑斑挥挥手。

桥桥虽然看上去十分正常,说话口齿流利,但斑就是知道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