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
不会吧?
那又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
只是一幅画而已。
依文朗的个性,若怕人胡乱翻动,最多是丢衣帽间的衣柜里。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幅到底是什么画呢。”
文易走到书柜前,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惊叹都是工具书,末了,听好仁那头没了动静,又问:“你还在听吗?”
“……在啊。”
好仁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文易坦白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
吞吞吐吐了好半会儿,好仁尴尬:“反正就是我的一副画像,你看到就给我拿回来就对了……”
“你翻一下他的柜子吧,尤其是衣柜,我这边……人来了。”
好仁说到这,就把通话切断了。
他现在正坐在一家高级咖啡馆。
要等的人其实还没来。
切断通话,是因为不懂搪塞。
这会儿,他开始担心,文易拿到那幅画后会不会这么轻易地还给他了。
正想着,迎宾突然为他带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40岁女人。
女人随行过来,一看到他,转身就想走,好仁看罢,立刻便明白,赶紧站起身,客气伸出手,表明身份:“你好,我姓蒋。”
一听好仁是姓蒋的,女人这才回过头来。
侍应为她拉开了椅子。
她打量过好仁,觉得他并不像是蒋家的哪一位人物,犹豫了半晌,问:“蒋文易那个混小子呢?”
好仁尴尬收回了手,答:“在家。”
女人听罢,这才肯坐下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气势不足,懦弱有余,不像是个能说事的人。
她可不想在小喽啰身上làng费时间,于是,又问:“你是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