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办法验证的, 所以文易一时间也想不到再说什么了。
他顿了一顿, 末了,没好气, 问:“你哪来阿贵那的密码?”
“司马给的。”
什么?!
文易的火气一下又起了,追问:“换言之他也一早就知道这人被阿贵禁锢在那,却也没有出手去救,而是把问题丢给了你?”
文朗这谎说得连眼镜都不眨一下,淡淡一笑:“可以这么说。”
文易为这些袖手旁观的人们所不耻, 很不友善地呲牙瞪着他。
可是想想,问题又来了。
那现在那张欠条在谁的手里?
阿贵?
司马?
还是说, 它只是掉出了好仁的口袋,还静静地躺在那套房子里的某个不起眼边角,还未曾被人发现过?
想来当时如果文朗没给他发信息,而是亲自上门去营救好仁, 然后好死不死的发现了那张欠条的话,他现在已经倒霉了。
他暗暗庆幸,心里对文朗的怪罪也缓了下来。
好仁之后不久便平静下来了。
但是身上的肌肉还是会痛,他的表情也很痛苦,昏昏沉沉,低低地断断续续Shen吟着。
医生帮他做了一些小检查。
文易看罢,凑上前,紧张问:“怎么样?”
“烧退了,人也醒了,目前来看,情况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