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书房里, 老管家答道:“蒋家的人说蒋先生是新六爷,是一定要出席的。”
威廉的眼一眯。
“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是蒋家的佣人。”
威廉拿过身边的热茶, 说:“这一定不会是蒋伟年的意思。”
老管家也觉得不是。
蒋伟年和好仁的积怨很深, 断不可能希望在那种场合见到他。
“我觉得他没必要去, 你觉得呢?”
面对威廉的询问,老管家赞同。
但是, 点过头后, 他却又说:“还是先问一下他的意思比较好吧?”
威廉抬起了眸来,瞥向他。
他明白老管家的意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问问总是好的。
总比事后才来吵架的好。
之前好仁得知文易的死讯哭得这么伤心。
可见其在意。
如果贸贸然就替好仁回绝了, 好仁肯定又再记恨。
“知道了, 我会问。”威廉收回了视线。
老管家听威廉这么说,头一点。
晚上, 好仁坐在内厅的吧台上喝酒。
两只手腕上全是淤痕。
他一杯杯地灌着,威廉进来他也没搭理,威廉见他这样,淡淡瞥了站在一边候着的仆人一眼,仆人明白, 退下了。
陪同来的老管家也站远了。
威廉进到吧台里来,拿过酒瓶, 为好仁添酒,好仁拿起酒杯,刚放到唇边,又放了下来, 问威廉:“你有事要对我说?”
威廉放下酒瓶,缓缓地抬起了眼眸。
威廉并什么开口。
他又再垂眸,然后拿来一个杯子,打算也为自己倒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