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果然。

于是，补了一句：“哪怕是一句谎话。”

好仁的舞步停下来了。

威廉也停下来了。

两人凝视着彼此，威廉又说：“就当是哄我开心？”

眼睛里充满着期许。

在威廉的眼睛里，好仁看到了自己。

好仁又忆起了一些事情。

忆起了南柯梦中，威廉曾对他抱怨，每次说爱他，都得不到正面的回应。

好仁起手抚上了面前的这张帅气的年轻脸庞。

情之所至，好仁眼睛热了，开口：“……我爱你，威廉。”

这话一出，在威廉的脑子里炸裂。

霎地，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很开心，超级开心，但也就不过几秒钟，忽然：“你还真的愿意配合我。”

什么？

好仁一愣，失措。

末了，被他在脑门上狠亲了一记。

脸上还是笑着的。

但是笑容掩盖不了失望，眼底里带着遗憾，他甚至不愿意看好仁，低下头，笑说：“真的很开心，时间不早了，睡了。”

说罢，人就这么走去了。

只剩好仁傻傻地愣杵在那。

音乐，依旧在柔和的灯光中宛转。

潜藏在内厅外暗处值夜的保镖队长在目睹完这一切之后，斜眼瞥向了同是值守、在他身侧听候差遣的老管家。

两人就这么斜瞥着对方。

末了，老管家先打破沉默，gān巴巴：“怎么？”

“他（威廉）是白痴吗？”

队长吐槽罢，摇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