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同志,你同我讲讲,究竟是咋样把李大狗那混账给制住的啊?”
“宋桑桑,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厉害的。”
没过两天,宋桑桑智斗李大狗的事就传得整个妇联都是,走哪都有人找她打听真相,再要不就是取经,这些人都挺好打发,几句话就能糊弄住,而眼前的黄红是最难搞的。
自打宋桑桑的事情传出来,她对宋桑桑就再没了好脸色,动不动就冷嘲热讽,这不,又来了:“哟,哟,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吗?大家傻楞着干啥,快列队欢迎啊,要没她,那李大狗家的事怕是有得闹了,是不是?”
宋桑桑这两天没少受她刁难,早有了应对经验:“可不是,我还特地去回访了,那李大狗现下乖的很,每天准时上下班,再也不打孩子媳妇了,一家子和和美美,那日子看得我都羡慕呢,黄姐,你羡慕不?”
黄红,黄红脸一下拉了下来,这臭不要脸的,自己随口夸夸,她还真敢接,啥玩意儿:“是吗?我咋听说那李大狗才上一天班,就病了呢,他可是李家五六口的顶梁柱,要真出了问题,他们一家可咋办?你要不想个办法给他们换个工作?”
她这话一出,办公室剩下的四个人手上的动作全停了下来,对宋桑桑行注视礼,宋桑桑笑容一下收敛了起来,厌烦不已,这个黄红一直盯着开年后的转正事宜,转正只有一个名额,可现下办公室有六人,她想争取,就只能压下所有人才行。
原先杜秋彤和余副主任关系不错,她就一门心思找杜秋彤的茬,如今看她出头了,也是各种不忿,拼了命的想要压下她,这个蠢货,也不想想,要真有转正,也轮不到宋桑桑和杜秋彤啊,她们俩才进来,怎么可能半年就转正?偏黄红看不到这个重点,就逮着她们两人欺负。
“黄同志,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余副主任不该给他换这个工作,就要让他在家吃法睡觉喝酒打媳妇吗?真想不到,黄同志是这样的人,你也是个女同志,居然忍心看女同志受罪,说起来,黄同志也在妇联干了两年吧,咋一点长进也没有,我看你是忘了我们妇联的本职工作是啥?这两年,黄同志估计是只长岁数,不长脑袋了吧!”
宋桑桑早就看不惯黄红了,干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别人做得不好,她说人家没用,别人做得好,她又嫉妒,恨不能将功劳全捞在自己身上背着才好,要不是她有个当副主任的婶子,只怕早被人赶出妇联了,什么东西!
宋桑桑这一通骂,将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傻了,特别是黄红,她,她气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喘气都困难,抖着个手,指着宋桑桑:“你,你”
“好,好,说得好,说得好啊,这才是我们妇联的未来啊!”宋桑桑一楞,这声音,她转身,就看到有人迎面推门进来,随之而来是鼓掌的声音:“啪,啪,啪。”一声又一声,宋桑桑这才看清楚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一身列宁装,短头发,上衣口袋别着一支钢笔,面庞圆润,眼睛明亮,一看就是个非常温暖的人,随着她的到来,跟在她身后的六七个人也都进了办公室,平时走起来非常宽敞的地方,此刻却拥堵了起来。
“曹主任过奖了,我刚刚不过是一时气愤,才胡乱说的。”是的,主任,宋桑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曹主任一笑:“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