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红一惊,随后脸又红又紫,为了宋桑桑的不要脸:“你,你不要脸,咋能把男人挂在嘴边?”
这年头,就算是夫妻,在外面相处也颇多忌讳,牵手都少。宋桑桑这话,简直让人羞愧。
宋桑桑和赵晨生活了两年,在妇联工作了一年多,早历练出来了,“自己的男人不说,难道去说别的人?那才是不要脸吧?”
黄红一噎,心中愤愤,一年不见,这姓宋的咋口舌这么伶俐,是吃了□□吗?开口就是火气味,林翠见宋桑桑不过三两句,就把她这表侄女给收拾了,心下感叹。
不怪人家一年就转正,这能耐确实碾压一般人,她难道要为了黄红继续同宋桑桑作对下去?划得来吗?仔细想想,宋桑桑也没对她做啥?
林翠因对宋桑桑的态度游移不定,就没帮黄红压她,直接带着人走了。
“赵圆圆,还饿吗?还想吃鸡蛋?”赵晨亲眼见到宋桑桑对他们亲密关系的维护,心情不错,对赵圆圆也舍得安慰了。
赵圆圆不理解,不过这不妨碍他听懂爸爸的话,“吃,吃,鸡蛋,鸡蛋!”说着还吸了吸手指,宋桑桑连忙打掉:“圆圆,不能吃手指,牙齿痒就吃饼干,饼干呢?口袋里装了没?”
赵圆圆懵懵的看着宋桑桑,赵晨解释:“他忘了,四个口袋都放了饼干。”
这倒也正常,孩子还小,是会记不住事,记不住,那就多教几次:“圆圆,记住了,以后牙齿痒,就咬饼干……”
宋桑桑在招待所的房间是临水公社开的,属公家付款,赵晨下乡也是为了公社,农机部知道他们是夫妻,就特地把他的房间开在了宋桑桑隔壁,出门就能见到,两人说话都不用开门,十分方便。
“圆圆,快,起床,妈妈得去上班了。”赵瑾昨天刚到,兴奋得不得了,玩到晚上九点才睡,就这,还是宋桑桑板着脸,装作生气,才把他吓睡的,不然有得闹。
睡得晚,早上就起不来,宋桑桑又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招待所,只好喊人了,见他还是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宋桑桑只好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哄他起床。
直到宋桑桑吃完早餐,将他带到临水乡的办公室,他才将将清醒,吃起了早餐。
林翠她们这次来乡下,也是例行做调研,传达上面思想,再走访典型家庭,不过为了更加突出自己的能力,林翠新增加了个环节,她打算回访那些被妇联调解过的家庭,看看妇联的工作做到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