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他的团队能够被大家喜爱，但也希望他家的孩子能够开心快乐，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二者兼顾似乎很难。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头绪，陆蕴摇摇头，还是找个时间，和他们分别谈一谈，或许能受到一些启发吧。

…

“哇，是小万!”

一声惊喜的声音忽然响起，秦万程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脸，警惕地左右张望着。

然后他看到一群女生兴奋地向他跑了过来。

“你是秦万程对不对？”女生围了过来，对着他叽叽喳喳地说着。

“不不！我不是！”秦万程苍白无力地否认着。

女孩见他这副模样，都笑了起来：“少骗人了，我们是你的粉丝，你的样子我们肯定都能认出来的！”

被挤到一旁的蒋曌涵对着天翻了个白眼，所以他在出门前就说了让小万戴个口罩把脸遮住，可对方嫌热不愿意戴，还说只是在住处附近去去就回没关系，所以只戴了个帽子就拉他一块出来买雪糕了。

这么没有防范意识，真是个不合格的偶像明星。

秦万程被一群女生围在一起，手机咔咔咔地响个不停，闪光灯也一直在闪。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伸着手求救：“救、救命啊，萌萌！”

蒋曌涵叹了口气，拍了拍一个女生的肩膀：“喂，你们想拍照的话就好好拍啊，手机都快怼到他脸上去了。”

女生回头，不客气地问道：“你谁啊？”

蒋曌涵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下来。

女生看到他的脸，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是那个萌萌？”

对方的语气很不友善，蒋曌涵忍住不悦的冲动。

结果他还没说话，那女生又说话了，她的语气非常严肃，甚至到了严厉的地步：“我拜托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在节目里欺负我们家小万了，每次他都被你恶整，我们看得很心疼的！”

“就是。”有别的女生也说话了，“每次都和他捆绑在一起，想要吸血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了。”

“我没有！”蒋曌涵皱着眉头否认。

“就有！”女生的语气笃定，“上次的节目，你还给他的食物里加了好多辣椒，你明知道他不能吃辣还给他吃那么多辣椒，辣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蒋曌涵辩解：“我那是为了节目效果……”

“什么节目效果也不能这样啊，你不知道量力而行吗，你知道我看到小万哭的时候有多心疼吗？”

女生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她这一哽咽，顿时激起了更多的众怒。

“看吧，他就是这样，每次做错事都振振有词的，你以为你很可爱吗？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装可爱，真是讨厌死了！”

“每次上节目就你最吵，还老是抢镜，大呼小叫的，还不尊重人，说话也很尴尬。”

“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每次看完节目，我耳边都是你的笑声，烦都烦死了！”

“没办法，他本来就没多少人气，要是再安静的话，根本就没有存在感了。”

“刷了那么多存在感，人气还是垫底，真是废物本废了！”

“你们！”蒋曌涵咬着牙，拳头捏得紧紧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看到他这个样子，女孩子们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