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产屋敷老板也不能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让我舍身忘己地奉献,我简直就是混迹于鬼杀队一众热血青年内的薪水小偷,没有丝毫感情的干饭机器人。
蝶屋的饭好吃,不过回来晚了就只剩下口味清淡的病号饭。隐的食堂荤素搭营养均衡,但是只要打三次以上的饭,食堂大妈就会给我脸色。
因为周末的时候太无聊了,我喜欢去找产屋敷家的几个小孩子玩,辉利哉那个臭小子总是板着脸,我觉得他可能看出了我经常过来是因为觉得他们家的伙食丰盛。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对于产屋敷老板心里都没有多少尊敬,自然不会对这个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接手他老爸资产的小屁崽子好声好气。
我经常动手去搓他的头,叫他成天不要闷在家里,多出去才能长命百岁。尽管他每回都会奋力挣扎,可惜鬼都不是我的对手,更遑论一个四岁小孩。
没错,我就是欺负他不是那种会向他爸告状的性格。
除此之外,我每隔一个月就会因为日轮刀的事情和钢铁冢萤撕上一场。我怀疑他替我锻刀时候根本不上心,毕竟他每回送刀上门用来刺我的菜刀才是他真正的得意之作。
我在鬼杀队混日子的生活极其快乐。
每个人成为正式队员之后,都会写下自己的遗言给主公保存,原本我没有什么好写的,交上去的是一张白纸。但是因为产敷屋老板的再三请求,我最终在上面胡乱写了几句:
[蝶屋的饭很好吃,不过忍很凶。小葵和大家都很好,我喜欢蝴蝶香奈惠小姐,谢谢照顾。]
这么大言不惭地说喜欢某人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香奈惠小姐。
虽然她对我比之蝶屋的其他人并无特别,但是因为她一视同仁的包容,令我能够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样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