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对于宇髄天元不感兴趣,却对悲鸣屿行冥有些注意。
我总是拿不死川实弥开玩笑,却对蝴蝶忍的行为嗤之以鼻。
我说忍啊忍,人与人之间都不见得能够互相理解,所以与人相差如此之大的鬼,又怎么能够与人相互理解呢。
我欣赏香奈惠小姐,她如同基督教堂彩玻璃上描绘的圣母与天使那样有着一颗完美无瑕的心灵。但是忍明明不理解自己姐姐所行之理念,一味坚持下去就只会剩下痛苦无疑。
可是忍一意孤行,她被不死川带坏了,也学会了叫我滚到一边凉快去。
所以我和富冈义勇一起成为了被蝴蝶忍讨厌的人。
可惜富冈义勇没有半分的自觉,当我说起我们被讨厌这件事的时候,他只会懵懂地睁大他的双眼,仿佛在惊讶我为什么要空口无凭污蔑他的清白,思忖片刻之后再换一脸严肃的表情,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出他的那句名言——
“我没有被讨厌。”
我和你不是同样一种人。
我觉得他更讨厌了。
我其实非常不喜欢和富冈义勇交流,但是这个单纯又质朴的小伙仿佛把我当做了他在鬼杀队除却锖兔和真菰之外的第一个朋友。
我们的友谊尤其在我替他解决了他青春期的烦恼之后尤甚。
他说当初如果不是锖兔的助攻,他根本不可能先一步斩下那名十二鬼月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