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强者发型, 夜兔都这么梳。”

夜兔又是什么品种的兔子, 和打火鸡是同一个地方的产物吗?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越来越像吐槽役了, 就是在一个大河剧里充当笑料的角色。

“绮罗香,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不回去照顾无惨吗?”镜少爷摆弄着缘一少爷,却对我如此冰冷,换作从前我肯定不会反对, 但是现在,我绮罗香也是有脾气的。

“我更想伺候镜少爷。”

镜少爷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唉唉唉”叹着气,“但是无惨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别人照顾他我不放心。”

好、好吧。我咬着牙同意了,为了镜少爷哪怕是地狱我都能去。

缘一少爷抓着镜少爷的衣领, “亲弟弟?”

“对哦, 我和无惨是同一个母亲的同胞兄弟, 缘一你和耀哉岩胜才是同胞兄弟。”

缘一少爷好像没理解, 我想捂住镜少爷的嘴让他别说伤害缘一少爷的话,“缘一是不一样的,知道现实的小鬼和活在虚幻世界的小鬼归根结底的不一样的, 我和缘一是敌人哦,如果是无惨的话,朝颜夫人恐怕早就咬上来了。”

为了少主的位置,母子和母族女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但是缘一少爷还太小了,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种事呢?

我难过地看向懵懂的缘一少爷,他低着头,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是否在哭呢。

我又回到无惨少爷的院子,春天的樱花又要盛开了,新的一年又到了,无惨少爷的身体还是时好时坏,他好像终于懂得夹起尾巴做人,已经十天没打我了。

我喜极而泣,同时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

与源家的婚礼定在五年后的春季,因为老爷死了拖延了三年,源赖光进入阴阳寮修习阴阳术婚期又延迟,一直到镜少爷二十几岁两人才完婚。

我和半兵卫爷爷的孙子梅太郎相处了一段时间,因为他实在太高了,是巨人中的巨人,性格还极其的诡异,会做出让我给他打伞的奇怪行为,而且沉迷绘画……真是个奇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