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和源赖光加深感情,直到快午夜才被我妻赖光娇羞地赶出房间,啧,留下来过夜的企图又被识破了,他晃晃悠悠回到房间,仆人点燃蜡烛铺好被子,当然仆人也看到了衣柜上奇怪的铁锁,但他聪明的没表现出来看到了什么。

镜崽就当铁锁不存在似的,仆人端上来茶几和酒盅,镜大人临睡前会小酌几杯每个下人都清楚。

月上中天,房间里偶有杯盏碰撞的金石之声,随后,叩击木板的“笃、笃、笃”响起。

水镜偏过头,看向终于发出声音的衣柜,啊,孩子终于玩够了藏猫猫的游戏了。

他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喝光了所有的酒,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没走几步撞上衣橱,也曲起手指“笃笃笃”敲了三下,“里面有什么啊?”

又安静了刻钟,水镜靠在木板上有些困倦的合上眼皮,里面才又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水镜等了会再次回叩,“笃”,只有下。

里面的敲击声猛地急促起来,像是终于不耐烦了,面子什么都不要了。

镜崽这才大发慈悲开锁,烛光只能照进去一小块地方,没有丝血色的苍白脚掌呈现出骸骨的色泽,幽暗的红瞳一眨不眨地仰视他。

轻薄的酒气吐出,“有没有吓到啊?”

鬼舞辻无惨从衣柜里爬出来,安静地坐在回廊地板上,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糟了,孩子好像生气了,他玩的太过火了吗?这可是鬼舞辻无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