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全藏也没告诉他们被卖到了哪里,要做什么。

“幸好我们没被分开……”羞涩内敛的长门说。

“嗯……”

话虽如此,三人还是同时看向角落床铺上的黄毛小子。

为什么这家伙也被安排在这里了!

一点都不想跟他在一个房间!

弥彦悄悄靠近,“快来!他好像生病了!”

和水影脆皮人不一样,水贼人身体好的发指,三刀六洞也能活,多弗朗明哥被折腾了一路,又是淋雨又是挨饿和爱的铁拳,大半个月都没吃过多少东西,才生病,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换个土著没准已经死了。

他脸发红,汗如雨下,脸颊消瘦,整个人都缩小了好几圈。

三人围在床边,虽然讨人厌但真的要眼睁睁看他去死吗?

“我,我做不到。”小南说。

长门没说话,但沉默代表了一切。

残酷的流浪生活没有磨掉他们的善念,弥彦这个本该最反对的人也扬起笑容,“那我们就做一次好事吧!先把他的衣服脱了。”

脏兮兮的破衣服被剥掉,这个年纪的小孩也没多少性别意识,小南打量了下多弗的身体,疑惑道:“没有旧的疤痕,这家伙以前都没有受过伤,磕磕碰碰也都没有。”比她这个女孩子肌肤还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