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太太。”

一番寒暄之后,五条悟进入主题,“我想打听一下菊田征男的情况。”

“他怎么了吗?”惠理子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五条悟意外地看向她,“太太好像并不是一无所知呢。”

“我又不是天然系,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间桐堂有问题吧。征男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提出和我离婚的要求时我就知道了,失态已经无法控制了,继续住在那里未来和我都会有危险。”

七海建人:“菊田现在在医院里,看来他没有联络你。”

“什么?医院,他受伤了吗?!”惠理子焦急地说。

“他虚弱到晕倒了。”

惠理子抓起手机,暂时无法接听,喃喃自语:“他一定是拉黑我了,就这么不想连累我吗?”

“太太,能详细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吗?”

“我和征男是高中的同学,上了同一所大学,约好了毕业之后就结婚,我第一次去间桐堂是15岁,”惠理子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将两人带入到回忆中,“菊田是个很内敛的人,成绩优秀,相貌端正,人也很可靠,运动也很优秀,但总是和同学保持疏离的关系,是我主动追求他的,高中的第一个月,我被邀请到间桐堂做客,这时候我才知道征男是大地主的继承人,我没有见到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也都不在了,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而征男很严肃地跟我说间桐堂并不是他的东西,他只是替人看守而已,要我牢记这一点。我当时以为他把我当成捞女,很生气也很难过,冷淡了他一段时间,高一的结业季,征男在空手道全国大赛取得了冠军,我去看了,然后在更衣室里告白了。征男他……很悲伤的样子,我朝他大喊‘被我喜欢是这么难过的事吗?’后冲出去,征男拉住我,然后我们就在更衣室里做了,未来就是那一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