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和葛叶是好友,所以,吊坠的来源也有了解释。

“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羽衣狐吗?”

“……”他面露愧色,“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把心思打在你身上。”

“因为她是葛叶的诅咒,所以父亲一直多有宽待。她想生下晴明,父亲也并没有阻止。即便我们都知道晴明不会再次被生下。”

说是这么说,可诅咒孕育出来的东西,又能是什么东西?

就像开盲盒,只有生下来才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话说回来,她要怎么生?”我尽量婉转一些,“她现在是丰臣秀吉的遗孀,要怎么怀孕?”

羽衣,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羽衣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这一点我也……我对生孩子这一点实在不清楚。”

等等,你真的不清楚吗?

见我目光怀疑,羽衣困惑地问:“婵阿姨,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也不能说是问题……”

羽衣显然没理解我的困惑在于何处。我不禁抱怨阿玉对羽衣的性教育的失败……

我可是从小就明白了男性与女性的身体构造。当然这得亏我的哥哥,操着一口动物世界讲解员的口吻,向我科普了一系列课程。要不是他的语气如此正经,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变态呢,就差向爸爸妈妈打报告了。

总之,他在讲解完之后,严厉地叮嘱我如何和男同学保持距离。

“羽衣,爱花和阿玉如今在何处?”

将以前的过往统统放入心底,我询问起了阿玉和爱花的状况。

羽衣露出微笑:“他们很好,婵阿姨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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