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镜,你又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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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文十一年——我几乎没怎么记过年份。只因在几十年后,五条家终于送了一封信到怨狱山。上面的落款就是宽文十一年。
信中写道五条家主时日无多。望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我算了算,慎也有六十来岁了。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可心里却堵的很。
那天天气晴好,我和小花离开了怨狱山,去了五条家。我见到了白发苍苍形如枯槁的慎,小花也见到了迈入中年大关的哥哥。
“母亲。”葵的眼睛依然是雪亮雪亮的。苍老的面容遮不住她眼里的光。
我抱了抱她,然后握住慎的手,轻轻道:
“你要去见你父亲了啊。”
慎露出了笑容。
“……是啊,可惜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在母亲的心里,我有没有比大哥重要一点点呢……”他以一种玩笑话将这话说问出来。
我点点头,眼泪也滑了出来。
这辈子我最亏欠的就是慎了。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母亲能来看我。……我时常在想,倘若当初和母亲一同离开,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人生……对了,遥也来了吧……”
“是啊,他也来了。”
“真好啊,以后由他陪着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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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相同,但外形相差巨大的双子互相注视着对方,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