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简单哦。”他吸溜吸溜地吃起了荞麦面。
听说荞麦面是唯一可以吃出声音的面条。我倒没怎么研究,不过吃面吃出面条什么的, 因为总觉得在吸溜吸溜的时候, 汤汁会溅到脸上,所以向来都是很小心地吃面。
甚尔把他套餐里的天妇罗和炸猪排全夹给我了。
“你不吃吗?”
“我不喜欢吃这个肉, 况且你下午不是要考试吗?”
他指指脑袋说:“听说心情愉悦脑袋会很灵光。”
没错,对我来说,吃肉就是心情愉悦的事。
我正要感谢他,他又补充了一句。
“白天你吃肉, 晚上我吃肉。”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话没毛病,但是越想越不对, 尤其在看到他龇着牙的时候,我差点就把碗里的酱汁泼过去了。
我放下筷子,深呼吸。
“我觉得我们该谈谈了。”
“谈什么?”
“比如说,再开黄腔的话,我想还是分居比较好。”
“啊……”他挠挠脸颊,“分居啊,那不是夫妻关系才有的说法吗?”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该不是拐着弯求婚吧?”
我:……
“我是很认真地在说。家里还有未成年,得给他们创造健康的环境。”
“所以我这不是很收敛了嘛。”他完全没有反思的意思。